2012年12月9日 星期日

每日、嵐月

  一個身穿黑紫色長袍的女人緊繃著一張白皙的臉,站得挺直的身子不斷向前走著,踏上了石頭階梯、一步一步往頂端的祭壇走去,在那裡已經有著穿著白色長袍的人在等候著、嘴裡振振有詞不知在唸些什麼,四周有著不能輕易靠近的氛圍。
  女人一步步的向上,為周遭的植物染上了詭譎的氣息。
  當她離開最後石階、站上了平坦的頂端時,眾人在一瞬間跪下以示尊敬。
  她眼神向下掃過了眾人,語氣平淡地道:「開始。」
  
  「筱沐,等等見到長輩要有禮貌喔!」又到了冬天的這個時候,不管學校是不是要上課,我都得和媽媽回娘家,而我認識的其他表兄弟姊妹們也都會回去,回去之後大人都會把我們這些小孩留在客廳看電視聊天,他們則到外婆的房裡討論事情。
  不知道是家族的傳統還是什麼,媽媽沒多解釋給我聽,而我問爸爸也只得到「時候到了就會知道」的答案。
  外婆是個很嚴肅的人,媽媽還有阿姨、舅舅們都很尊敬她,尊重長輩是應該的,但他們讓我感覺到的並不是一般的尊重,而是懼怕的那種尊敬。這讓我感到相當不解,但我也不打算問。
  「筱沐到了,下車吧!」媽媽拉起了手煞車,喚醒了睡夢中的我。
  在我們之前已經停了幾台車,不過我們應該不是最晚到的。
  走進屋子,親戚圍坐在外婆身旁。
  「媽。」
  「外婆。」首先向外婆道好後,她要我們也在旁邊坐下,然後我才向旁邊的其他人打招呼。
  「剩下淑潔他們沒到……也不用等了,反正主角已經到了。」外婆站了起來,語氣平平地說。
  主角……是指我和媽媽嗎?為什麼?
  「筱沐。」外婆喊了我的名字。
  我站了起來,看著外婆。
  「跟我進來。」外婆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,我看像媽媽,她要我跟著進去,有種違逆了外婆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的感覺,所以趕緊跟了進去。
  外婆的房間我似乎是第一次進去,房間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,但牆上有樣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。那是一件反射著黑色流光、讓人感受到它相當貴重的紫黑色長袍。
  「筱沐過來這裡坐。」外婆拍拍自己旁邊的床鋪,語氣也是平平的但讓人感受到一絲溫和。
  「請問外婆有什麼事情嗎?」坐下後,我問。
  「妳媽沒告訴妳我們的事情吧……」外婆輕抓起一把我背上的長髮,這是媽媽要我留長的,從小到現在這個年紀,頭髮已經長到臀部了,整理起來相當麻煩,但她一直不准我剪,所以就這樣了,「我們家的女孩子,頭髮是不能剪的,男孩子的頭髮也不能短過耳朵,這是從以前開始傳承下來的規矩。」
  「我們家是這個地區的守護者,在『嵐月』來臨的日子,將由被挑選出來的人,走上祭壇唸誦經文,我是當初被挑選出來的人,而這次,妳是被我們挑選出來的人。」外婆站了起來,將牆上的長袍拿下交給了我,「換上吧!」
  我愣著,外婆突然的要求讓我有點不知所措,我什麼事情都還不懂就要我穿上這件長袍……我將手穿進長袍的袖子,一種涼涼的感覺貼上了手臂。
  「筱沐,妳就是我們的守護者,直到下一個守護者被挑選出來前,妳都要擔下責任。」
  ……聽著外婆的聲音,我的腦裡突然出現許多畫面,在夜晚中,有些橙色的滿月高掛在天上,那輪月似乎散發著一種不知名的邪氣,而一個悠悠的吟誦聲音傳出,聲音緩緩地平靜了一切。
  『黑色天、橙色月,吾為殺戮嵐月之期守護者……』嘴巴突然唸出句話,接著唱出我在腦裡聽見的詩句,這一切都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,但有種力量似乎在我身上停駐,我忽然覺得這一切似乎都該理所當然,身旁的外婆是我的長輩、是我的前輩,但現在的守護者是我、誰都該對我尊敬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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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2/12/09的每日,題目友人儍提供。
  首先……(吐血)(喂)
  不好意思這篇寫起來的感覺實在有點糟糕,看不懂的話請不要說出來(喂),我說一下大綱好了……(癱倒)
  就是一個母性社會的家族,從以前就傳承著守護者的血液,每年的冬季都會有天的邪氣特別重,而守護者需要做的就是淨化這氣,而第一人稱的筱沐就是傳承了這古老職位的人,當穿上了代表這神聖之人的長袍後,就會繼承了過去之人的記憶。
  這篇寫的真的有點不好啊……(淚)
  明天我會加油的(拭淚)。
  >出題請點我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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